的头尾逼他坐回来,毫不费劲。 温亭看向镜中的自己,挺立的性器因身后的动作一颤一颤,流出透明的精水。双膝跪地,胯间缠绕着黑色的胶卷,胶片因动作幅度刮过阴囊时引得他阵阵发抖。 季之木白皙的手与缠绕在掌心的黑色胶卷放在一起很有视觉冲击。温亭觉得他握着的不是毫无攻击性的胶卷,是长鞭,而自己正像一头野兽在接受驯化。 季之木是个很合格的驯兽师,他听到温亭疼痛的呜咽,便给他奖励甜头,鼻尖轻蹭他的脖子以示安抚。 温亭哑声道:“季之木...…” Alpha闻言,亲了亲他的喉结。 “你能不能别这么色?”温亭盯着镜中人,眼睛通红,不知道是因情动亦或是疼痛。 “有什么问题?” 季之木说罢,握着胶片一上一下地轻划温亭的柱身,很有火上浇油的本领。 温亭的性器被划得涌出一股冲动,他收紧括约肌忍了忍,侧过头求饶:“我快不行了...…” “那就射出来,我没拦你。” 季之木似是发现了一种有意思的玩法,握着胶卷一端专心轻刮温亭的性器,一旦溢出透明的精水,他用胶片蹭走,图像立即附上一层薄薄的精液。 温亭盯着他侧脸不说话。 季之木察觉到身前人的沉默,抬眼望了过去。 两人相顾无言。季之木放下手头的东西,把头埋到温亭肩上,专心顶弄起来。 温亭亲了下他的发顶,双手撑着镜面哆嗦,感受到硕大的龟头再次撑入体内那一紧密的小孔,他脸色发白:“太痛了......” 嘴边突然横着一只宽大的手掌,温亭想也不想便张嘴咬了上去,身后的动作即刻加快。 “嗯...嗯...哼...” 温亭喉咙溢出口齿不清的呻吟,触上镜面的手攥紧又伸展,在玻璃上留下雾色的手印。朦胧之中他看到季之木张嘴朝他的后颈咬了下去。 * 镜面溅上白色的浊液,液体沿着光滑的玻璃慢慢滑落。 温亭躺倒在地毯,望向天花板,头脑发懵。 那卷报废的胶片沾上了许多精水,粘腻异常,附在他的胯间像缠绕的毒蛇。温亭觉得自己一定是被注射了毒液,否则怎会全身不住地抽搐,像是濒死前的痉挛。 他眼前因快感而白光点点,却被人用胶片轻轻盖上眼睛,一霎时什么也看不到。 一具身体覆在他身上,将他完全包围,温亭的嘴唇被人贴上,但对方没有进一步攻城略池,只是安静地贴着,像是累了,仅仅在找一个舒服的地方倚靠。 或许是因为看不到,其他感官被无限放大,温亭觉得季之木呼出的鼻息非常温暖。 或许是因为看不到,温亭在窗外急切的雨声中听到自己如雷的心跳,久久未能平复。 冰冷的雨夜里,两具交叠的身躯倒在地上静默。 像一座孤岛。 * 温亭趴在床上,后颈被人捏了一下。 “起来吃点东西。” “我不饿,再说这都多晚了。”温亭把头埋回枕头。 “已经消化完了,”季之木时轻时重地捏他的后颈,“我做的。” 温亭盯着他的脸判断可信度,看出一脸的坦然,于是坐起身慢慢挪过去。 季之木很体贴地舀了一勺吹凉,送到他嘴边。 温亭看也不看便喝了下去,脸色顷刻变得很难看。 他抢过勺子往碗底翻了翻,几颗胡萝卜块从浓稠的粥底被搅了上来。 原来是碗底藏毒,就想着这人没这么好心。温亭磨着后槽牙想咬人。 他把口中的胡萝卜吐回碗里,踹了季之木一脚,闷回被窝。 季之木使劲扯开被子将自己塞进去,听到温亭咬牙切齿说:“我真心跟你没完。” 他把温亭的手机塞到他怀里,沉声道:“怎么处理?” 温亭很识相的在对方监督下把那人的联系方式删光,递给他检查:“一点也不剩了。” 季之木看都没看便把手机放到一边,他根本不认为魏禾是需要提防的后患,他只是享受看温亭将除他以外的人摘出圈外的过程。 他见温亭现在四肢无力瘫着,软绵绵一团,暂时构不成威胁,便玩他的眼睫毛。 温亭眼睛被弄得很痒,睁开眼瞪季之木。 床头暖灯亮着柔和的光,温亭注意到他额角涂了一片红药水,面积不大,但在白皙皮肤的映衬下很是显眼。 温亭端量着不语。季之木便碰上温亭额头差不多的地方按了又按,像在暗示他做些什么。 温亭沉默半刻,笑了一声,偏不让他得逞:“你被他打了?” 额上的手蓦地收了回去,季之木眼神冷淡:“是被器材刮到。”悄然平躺回去,闭起眼冷漠疏离,拒人千里。 温亭暗叹一声,趴到他身上察看伤势,看清后闭着眼翻了个白眼。这算什么伤,血口都没见着,更没伤到肉里,就擦破了点皮,比被猫抓了还轻。 他内心冷笑,但依然好好哄人,亲了下涂成通红一块的皮肤,柔声说:“不疼吧?” 季之木不语,轻轻捏他后颈。 折腾了一晚,安静下来时已是半夜三更,下了许久的暴雨变得和缓,雨声细微。 季之木见温亭一副睡过去的困倦神态,便说:“洗了澡再睡。” 对方一动不动,像是真的睡过去了,季之木便去浴室放好热水把他抱去浴缸躺下。 温亭没有力气动弹,像个提线木偶任人调度肢体,浴缸里的水温正合适,他靠在季之木怀里闭目养神。 昏昏欲睡之时,后穴撑入一个异物。 温亭麻木不仁,偏过头剜了季之木一眼,只见那人一本正经道:“你压得我很不舒服。” 他此时很想冲这无赖的色胚吐口水,掐了一把季之木的手臂,警告他不许乱来。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清香。一室静谧,静得听不到一声流水,透不进一道响雷,如此平静的时刻,水面却突然泛起阵阵涟漪—— 温亭顺着季之木的身体慢慢滑了下去,下巴快碰到水面时被适时捞起。 他撑着缸壁定了定神,靠回季之木怀里。 两分钟后,温亭的嘴巴又缓缓没入水面。 季之木这回把他完全拉了起来擦身,带到洗手台前让他刷牙。 温亭刷了一会儿,看着镜子发愣起来,泡沫顺着他的嘴唇流下,但他毫不知觉,眼神呆滞。 季之木戳了一下他的脸。 温亭回神继续手中的动作,刷几下又停了下来,像是陷入了沉思。 季之木又戳了他一下。 这下温亭快手快脚洗漱完走出浴室,一碰到床便直直地倒了下去。 季之木只当他困得不行,熄了灯,把手轻轻搭在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