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红色的小河,阮祎的脸紧紧贴着刑床,他闻着皮革的气味,仿佛舌尖也舔到了一股酸辛苦辣的滋味。 他几次想到了撒泼耍混,又惦记起刚刚与贺品安做下的约定。 贺品安告诉他,要学会等待和忍耐,他告诉他,不要在这种时候喊疼,他远比他想象得更坏。 烛蜡在雪白的臀肉上四溅开来,男孩儿从头到脚地发起抖来,也并不对他喊“不要”了,似乎不知道该呼喊什么,开始傻傻地同他道歉,说我错了,我知道错了,您饶了我。 贺品安抓住他乱晃的脚腕,凑近一步。他将粗硬的鸡巴贴上男孩儿的脚心。阮祎还穿着网袜,暗红的线,雪白的肉,颤抖时性感极了。 要他并拢了腿,用脚帮自己弄。他还是跪着的姿势,做来不顺,此外,许是他从未做过这事,显得分外紧张,脚趾紧紧地缩起来,脚趾尖不时蹭到他的龟头,蹭到一点预射液,他便吓得呜咽。 脚心细嫩,而红绳粗糙,一齐搓在肉茎上,有种说不出的爽快滋味儿。 察觉到他渐累了,贺品安将红烛移到他的阴囊上方,烛光摇曳。 一滴,又一滴。 男孩儿的屁股不受控地抖动起来。 贺品安用拇指摩挲起他的脚踝,指尖刮过脚背,而后挨个把玩他的脚趾。 将红烛吹熄了,放在一旁。贺品安一把握住他的脚腕,耸动着腰,磨蹭起来。 阴茎根部的体毛蹭到他,痒得厉害,战栗感顺着尾椎爬上后脑。 被使用也快乐——爸爸对他做什么都可以。这样想着,阮祎并没有躲逃,他默默地承受着,只抓在床沿的手能使人分明看到突起的青筋与指骨。 男人忽地欺身压上来,搂紧了他的腰,那根大鸡巴已经挤进他的臀缝里,戏侮地顶着他。 两只手找到他的胸前来,转了几转,才把那对吸乳器取了下来。他迷迷蒙蒙地产生一种解脱的感觉,忍了许久,又如孩子般扬起声调哭闹起来。 贺品安贴着他的耳朵说:“小乖,扭扭屁股,给爸爸蹭一蹭。” 肉茎磨过他窄小的肉洞,又痒又麻的,他忘了哭,穴口禁不住地翕张,感到臀间一滑,还不等他反应过来,贺品安就捏住他一边奶子,问:“怎么又流水了?” 他瘪着嘴,被摸疼了,口中嘶嘶抽气,却不应声了,抬手给自己擦眼泪,饶是如此,还记得摇屁股,用臀肉挤着男人的肉棍。 贺品安终于忍不住咬住了他泛红的耳朵尖。 “啊!”阮祎短促地叫了一声,紧接着迎上了贺品安的深吻。那双手从腋下抄了过来,拉拽着他过分敏感的乳尖,穴口也被肉头用力地抵住。 “真乖,宝宝怎么这么乖?” 长驱直入。阮祎被捅得眼前一时黑一时白,恍惚间,感到贺品安扳着他侧过身来。男人将那粒被吸肿的奶头吃进嘴里,吃出了声音,鸡巴还重重地往肠穴里干。他被人吃了奶子,情动时难以自控地夹紧屁股,这一下却把贺品安绞得腰眼发麻,好险守不住精关。 直起上身,贺品安低下头去,清楚地看到自己的性器如何被男孩儿的肉穴纳进去,看到那两瓣软肉如何在抽插时淫荡地晃动。 他将他所有的可恶都寄托于这一刻。 他扬起巴掌,一边肏弄着身下的人,一边抽打着那人的屁股,听见他哭,知道他即便哭个不停也会温顺地承受这一切,知道他打从心底里爱着自己,知道他选择留下就再也难逃这罗网。 感到体内的阴茎又胀大几分,阮祎无措地哆嗦着,他回头去找贺品安,两人的眼神触上便是极为缠绵的一吻。他舔了舔贺品安,说:“要看着你……啊、啊,让我看着你。” 于是抽身出来,将他翻过来,还未等找好姿势,两人就先抱到一处去了。 贺品安再次挺腰进来时,阮祎忍不住射了,一阵疯狂的快感下,肠穴紧紧裹住了体内的鸡巴。贺品安只觉得下身像被一张小嘴嘬住狠狠往里吸似的,他扣着阮祎的肩膀,狠狠抽送几下,正感到要高潮了,想从他身体里拔出来,却被他察觉了,被干得发软的腿不知哪儿来的力气,一下勾住了他的腰,留着他。 一股股浓精打在了他的肠壁上,恰是一个靠近他腺体的地方,方才高潮过的肉穴又一阵抽搐,他仰着头,喘出的气都在抖。 他抬了抬手,贺品安便凑近他,牵起他,咬一口他的手指尖。 “你先前不是跟我说弄进去难受么!又犯什么傻?” 他全不像清醒了的样子,腻人地哼唧一阵,似乎后面确实不舒服,他却不管了,又啃咬起男人的喉结。 不一会儿,贺品安又被他撩起了反应。 贺品安捏了一下他的鼻尖说:“明天一早还送你回去呢。” 他用手背蹭了蹭被捏红的鼻子,不知怎么劝服贺品安再陪他玩一会儿。 他想了想,忽地神秘兮兮地贴到贺品安的耳畔,动动嘴唇。 他叫他:“老公。”只叫了一声,便感到贺品安握着他手腕的力道加重了几分。 第95章 ============ 95 阮祎在睡前跟他说了晚安。他正在浴室里为他清理。那孩子困极了,脖颈支不起脑袋,很信赖地栽进他的怀里。 “新年快乐。”他闭着眼说,嗓音渐低下去。 贺品安在原地僵了一瞬,扯来浴巾裹住他。 他回他:“新年快乐。” “晚安,叔叔……晚安。” 这是旁人口里的寻常话语,到他这儿却陌生起来。他张了张嘴,好像刚学会拼读的稚童。在这寂静的夜里,同他说:“睡吧,晚安。” 稳稳地抱起他,不信他真的这样睡着了,贺品安低头看他,一路走到客厅。 窗外是高高低低的楼房,灯火稀疏地亮着,化作了人间的星星。烟花从远处跃起,几乎听不见声响,只看到一片朦胧的光,遥遥地聚起,散去。 那光破碎地映到阮祎的脸上,照见他,蓦地,他的眼皮颤了颤,仿佛被惊扰了似的,蹙起眉。 贺品安将他拢得更紧。他背过身去,为他挡住这一切。 听见他均匀的呼吸声,贺品安感到心中一片安宁。 他仍然可以透过这张年轻的脸看到数十年以后。那时,风是旧的,树也倒了,梦却还照做着,日子很长。直到有一天,漫长的人生也归结于一个句点。 他的从容在无知无觉时变成紧迫,并且他知道,往后的时光里,他都要受这紧迫的钳制。他都知道,他明白,他情愿。 “我爱你。”他对着夜晚喃喃,“我怎么会不爱你。” 办了坏事,贺品安睡不踏实,一宿醒来几回,探头一看,身旁的人却睡得安稳,兀自打着香甜的小呼噜。 天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