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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阅读108(1 / 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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受了引诱一般,盼着往更深处去,他将阮祎抵到墙上,两只手渐渐卸去力气,任由男孩坐下来,阮祎这才知道怕了,反手摸着墙面,掌心出了汗,正形成一股撑起自己的力量。 “不要……爸爸,不要,呜呜——” 越拒绝越忍不住想干得他涕泗横流。 贺品安眯着眼瞧他,像盯住一只靠近陷阱的猎物。 “手。” ——指的是他撑住墙的手。 他肆意地流泪,抽泣着摇起头:“爸爸不要,不要……我会死的。” 男人更加发了狠地肏弄他,他在半空里晃着,呻吟被颠得破碎。 “手。”他又重复了一遍。 语气仿佛未曾变过,连音调都如常,却听得阮祎一阵惊惶,顿时怕也忘了,肩膀垮下来,认命地将一双手缩在身前。贺品安虚揽着他,那根粗胀的鸡巴又没入几分。 “呜呜……太深了,爸爸,爸爸——” 结合处不剩半点空隙。 阮祎的两条大腿轻微地痉挛起来,微张着嘴,却叫不出声了。 知道他快到了,贺品安重又抱起他,却将肉棍从他身体里抽了出来。 空虚如一场窒息,阮祎失了神志般,他被贺品安放到地毯上,仍旧淫荡地张着腿,扭着那颗大屁股说:“爸爸快进来——快呀!” 他急得哭了,声音也湿淋淋的。 深色的地毯上,他红得像一片火。看他难耐地抚摸自己,脚趾在网袜里蜷缩着。渐渐地,他侧过身,悄悄地在地毯上蹭起鸡巴。 贺品安将他扳过来,他立刻将脸贴住贺品安的手,不断地舔吻男人的掌心。 他的呻吟里带着哭腔,不知羞耻地说些胡话:“爸爸……救我,救救我。” 男人却不答话,对着他起伏的胸口看了好一阵,半晌,他反应过来,便急急地凑近些,自己把住两边奶头,揉捏拉扯着,向男人展示。 “啊……!祎祎听话,祎祎什么都听爸爸的。”他凑过去,头往男人的胯下埋去,一面娇喘一面嘬吸。两手仍那么揪着自己的奶子,揪得红通通的,贺品安看得喉咙发干,干脆将他拉起来,拉到腿间躺着。 他轻轻道:“什么都听?”却不是非要阮祎答话的意思,他的指尖划过男孩儿的小奶子,说,“小骗子,刚还跟我拗呢,真该罚。” 他从旁拿起一对吸乳器,在指尖把玩一阵,观察够了阮祎惊惶不安的反应,他轻轻地用手背为阮祎蹭掉了颊边的汗,口中却说:“不许躲,躲掉这个,还会有许多别的,你知道我从不诓你。” 慢条斯理地为他戴上吸乳器,连同他的哀求呻吟也被拉长了些,眼看着原本小小的乳粒被吸得肿胀起来,在胸膛前挺翘着,在交错的红绳间,显出极下流的样子。 啊呀,啊,啊——他小猫儿似的叫起来,扭着身子,如发春一般,同时还要流着泪说:不要,爸爸,不要了。 阮祎勃起的鸡巴忽然在半空里一翘一翘地晃起来,他吐着小舌头,恍惚间瞧见了贺品安的手,于是殷切地探身,把男人的手指含进嘴里嗦舔,下身只好可怜地对着空气前后摆动。 贺品安熟悉他身上的一切反应,手指夹住他的舌头逗弄一阵,同他说:“乖,不要射,乖。” 阮祎不住地摇头,鼻间发出几声腻人的轻哼。 “松开,小婊子,”贺品安用指节抵住他的齿尖,“爸爸要去拿蜡烛了。” 第94章 ============ 94 刑床的高度正合适。阮祎跪着,双手背在身后。那两个滑稽的小罩子仍坠在他的胸前。 他狼狈地咬着下唇,眼泪无休止地顺着脸颊往下落,他以为此时他是值得一点怜悯的,可贺品安却并不看向他充满哀求的眼。 贺品安盯着他胀大的乳头,忽而抬起了手。他想躲,男人却朝他招呼道:“骚货,爬过来。” 他在刑床上膝行一段,凑到贺品安跟前。等到重新跪好时,那对吸着乳头的罩子正巧到了男人的手边。 阮祎下意识想闭上眼。贺品安什么都晓得。同一时刻,他对他说:“好好看着。” 一手轻托起罩子,另只手捏住罩子尾部的手柄,缓缓地拧了几圈,愈到后面愈拧得艰难。 “呜——” 透明罩子里,乳头连带乳晕被吸得殷红,肥嘟嘟的,随着呼吸的节奏,淫猥地抖着。 他不耐痛,因此对疼痛没有依恋感。然而此时贺品安的举动,贺品安的神情都使他逐渐忘却了这一点。疼痛带来隐秘的快感,他怕贺品安伤害了他,同时又盼望贺品安能一口吞吃掉他。 男人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吸乳器的手柄,牵动着整个胸脯都感到一阵麻酥酥的刺痛。 他骂他是条发情的母狗,旋即做了一个手势。阮祎看懂那指令,不假思索地将双手置于身前,如小狗举起前爪。他意乱情迷地探出一点舌尖,于是喘息也如同小狗哈气一般。他为这一切而动情,再也无法保持理智,平白地顶起胯来,扭起腰肢,一副求欢的模样。 “奶头变得好大。”贺品安的手落在了他的腰上,渐渐又滑向他的屁股,一面揉捏着,一面同他说些很坏的话,“小狗被玩得爽不爽?” 原本对这快感尚可忍耐,然而贺品安一摸他,他便好像化作了一滩水似的。他不由自主地倚向男人的臂弯,摇了摇头。贺品安又作弄起他,拽住那吸乳器打着圈转起来。 他颇为凄惨地淫叫起来,不得已,他在贺品安的颈侧落下了一串吻,气儿都喘不匀,只晓得叫他:“爸爸……不要这个,不要。” “不要什么?” 他揪了一下吸乳器,却把自己揪痛了,一时哭得更凶,他哑着嗓子说:“不要这个……我疼,我疼——我要爸爸。” 贺品安捧起他的脸,吻住他,将他的话堵在嘴里,吻到嘴角,还能尝到他眼泪的苦咸。 “要爸爸?” “屁股好痒……要爸爸插进来。” 那是一个诱人摧毁的眼神。贺品安用力地揉了一把他柔软的耳垂。 “看你表现。” 情欲使他周身泛起病态的红。他爬跪在稍显狭窄的刑床上,腰沉下去,屁股翘起来。 他的上衣是被扯开的,红线还残破地缠在他白嫩的皮肤上,网纱的抽丝处隐隐地刺着他,他却顾不上许多,只晓得用双手把住床沿。 男人正站在他身后,一手执着一根粗胖的红烛,另只手捉住他的脚腕。 艳红的烛蜡淌进了趾缝里,将他烫起一身鸡皮疙瘩,烧灼感只是一瞬的事,等红蜡凝住时,便只感到一股绵绵的温热。然而最叫人害怕的是,他猜不着这烛蜡下回要往哪里去。 从蝴蝶骨开始,在背上打转,滴滴哒哒的,洒出一条蜿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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