痒,下一秒就被崇宴用指尖狠狠掐住了,在食指和拇指之间夹玩。 疼,但更多是紧张,紧张下面又是爽。崇宴把那粒乳头轻轻往外扯,手背在卫衣里面顶出不明显的形状。 “崇宴,“贺子烊眼睛都不敢抬,恶狠狠掐着崇宴的手腕,声音哑着,咬牙切齿,“你到底想干嘛。” 贺子烊像说脏话一样念他的名字。 崇宴下身忽然就有一股烫得吓人的火气窜上来,冲动暴戾的情欲代替理智支配了所有。 “脐钉都有了,怎么没打乳钉呢。” 崇宴在他耳边低声问,但没想要他回答,陈述语调,没什么感情。贺子烊选的器械在健身房最靠里的位置,旁边机器虽然没人,但四周人声略显嘈杂,合着正在播放的背景音乐,崇宴的声音都有些模糊了。他的手指放过贺子烊的乳尖,往下重新摸到小腹,这次却没有停下,手指已经轻易挑开了贺子烊运动裤系绳,往内裤边沿里伸。 他清楚地知道贺子烊的每一处纹身都在哪里,除了尾椎、大腿根,就是小腹人鱼线旁的一个。下颌一直垫在贺子烊肩头,此刻稍微把卫衣下摆撩起来一点,垂眼向下看,就能看见内裤边上的ck标,和腹部那条性感沟壑上的蝴蝶状纹身。 半边蝴蝶翅膀,鸦青色,随着贺子烊的呼吸起伏,好像随时要飞走似的。崇宴略带潮气的呼吸全洒在贺子烊颈侧,再逗他:“那为什么你和他连纹身都一模一样,不会有这么巧吧。” “什么,”贺子烊的脖颈敏感,崇宴的嘴唇一贴上来他就忍不住往旁边躲,就这样了还要嘴硬,“蝴蝶也很常见吧,你……” 他刚侧过脸又被崇宴掰着下巴捞回来,摁着他,逼他低头看自己的身体。贺子烊的声音低下去,小腹收紧,呼吸愈发加快,又不敢有太大幅度的挣扎,怕自己一旦跟崇宴闹起来就引来旁人视线。 “就连这条内裤我也看到过几回,”崇宴唇瓣挨着他烫红的颈部皮肤,耳语的声音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够听见,“我最喜欢他把内裤夹到两瓣屁股之间的那一次,勒着他,都吹了,喷的都是水……贺子烊,你不会也有个这么骚的逼吧?” 贺子烊浑身都抖了一下,金色的发丝浅浅遮过眼睛,张了张口想说话,但嘴唇一分开,就猝不及防被崇宴的动作逼出一声低喘。 “别叫。” 崇宴用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巴,同时也在剥夺他辩驳的权力。滚烫呼吸停滞一瞬,崇宴的手指隔着内裤,先是碰到贺子烊上翘的阴茎,再往下,中指就嵌入了两瓣温热的肉户。 都是真的,现在他亲自确认过了。好湿,贺子烊太湿了,没真的碰到那口穴都已经沾了一指的淫水。 “再叫我硬了,就在这儿操你。” 真实触碰到的感觉和想象中的完全无法相比,阴穴胆怯地缩夹着,崇宴像摸到某种发热的水果肉。他咽吐沫,感觉自己的血管正鼓鼓跳动,一种极不真实的违和感和无法抑制的冲动席卷了他。 他在指奸贺子烊。那个他最熟悉的贺子烊。 身前的人在他的手掌后低声哼出来,整条腰像被抽了力气,但仍然是露着尖齿的难驯的小动物,一口咬上崇宴掌心的皮肉,叼着,用力磨。挺疼的,肯定留了个齿印,崇宴受了这几下,一声没吭,身下的手报复式地扒开贺子烊的内裤,不碰半硬的阴茎,只用两指在外阴摸了一圈,就分开肉褶,狠狠压在阴蒂上揉捻。 屄肉软软的,服帖地吸着他,不像贺子烊反抗得这么强烈,崇宴用气声哼笑出来:“现在还打算装吗?” 他把手撤下来给贺子烊回答的机会,掌心还湿着,全是贺子烊沾的口水,就这样从他宽松的运动短裤裤管探进去,不用看就能摸到他腿根的那行纹身,eat me……贺子烊也清楚那里有什么,颤着膝盖想并起腿,但是被椅子拦着,只能用双腿夹住椅侧。 “崇宴,我操你……” 一被他逮到空挡就不听话。 因为坐姿,还穿着裤子,崇宴的手指能活动的范围其实很小,不能用巴掌扇在他逼上,想让他把脏话咽回去,只能把手指往深处捅。粗硬指节撑开穴口,专找让贺子烊颤得最厉害的那一处小小的凹陷摁,贺子烊的话果然断在半当中,咬住下唇,用最后一丝残存的神智轻轻摇头。 “逼都湿成什么样了,还想着操我呢。” 崇宴插他的力道很重,比他平时自慰还要不留情,只探进去两根手指,贺子烊就有受不了的架势,往前躲的姿势反倒像主动往崇宴的手上坐,穴肉紧紧夹着手指,黑色椅子的皮质表面已经被他的手心压出汗湿来。 “发骚了?”崇宴问他,“在外面也敢这么浪,下面咬我呢,手指不够你吃的吧。” 他几乎是含着贺子烊的耳垂在说话,圆润软肉被热气一遍遍冲击,身下又被掌根磨着阴唇,贺子烊闭着眼睛,指尖只是稍微划过体内的敏感点,他就已经高潮了一次。 水涌出来,穴道变得更加湿润,快速收紧几下,可是崇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,借着这一小股水把手指抽出,更加粗暴地去蹂躏套弄贺子烊身前的阴茎。 从底部顺着往上来回撸动,这个手法明显比他插女穴的技巧熟练多了,换着花样弄贺子烊,直把他逼得肩背都弓起来,嘴唇快被咬破了,但没喘一声。 “不要憋气,贺子烊,”崇宴发现他身体的僵硬,空着的手拍拍他脸颊,用平淡语气命令他,“呼吸。” 他说这话的时候并不是很凶,语调甚至算得上温和,但是给人的压迫感却很强。贺子烊照做了,胸口又开始快速起伏,阴茎的前液不停往外渗,都快和下面的逼穴一样湿,腻腻的黏了崇宴满手。到了现在依然不肯完全把自己交给崇宴,后背倔强地就是不愿向后靠在他怀里,自己按着椅子两侧,甲盖都压得泛白了。 崇宴知道他的不情愿来自哪里,但他怎么会觉得自己有那么讨厌双性?之前发消息时用那么笃定的语气形容崇宴,到底是哪件事给他造成这样的印象? 崇宴记不清,也懒得再去回忆。无论贺子烊再怎么抵触,也还是被他摸到高潮,这才是现在他全部在乎的。他用湿热舌尖舔贺子烊的耳廓,水声在他耳边被无限放大,趁贺子烊阖着眼,恶劣地放轻音量骗他:“这么舒服啊,有人看你呢......” 其实根本就没有,但贺子烊一瞬间涌上来的羞耻和恐惧是真实的,性器头端被崇宴掐住捻了一下,全身一哆嗦,就射在他手心里了,睁开眼睛往周边一扫,才知道崇宴在玩他。前后一共到了两次,而距离崇宴在他身后坐下来还没超过十分钟,快感很尖锐也来势汹汹,贺子烊在视频里从没有这么狼狈过。 崇宴在兜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