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,沙发破到翻出棉花,床单上也有烟头烫出的小洞,泛着一股复古公路电影的气息。 不知道前因,梦只是模糊的片段,也许是约在这里见面。崇宴把羊按进潮湿的床褥里面操,背入的姿势,他右手紧紧捂着羊的口鼻,宽厚手掌横着,把他大半张脸都遮去了,再用力把他前额抵在枕头里,丝毫不顾羊因为濒临窒息而挣扎着反抗。 “你不是就爱这样吗?对你越粗暴,你越爽。” 崇宴问他,俯下身用汗湿的身体贴近羊光裸的后背,低沉声线闷雷一样炸在羊的耳廓。羊被他堵着嘴,没有开口说话的权力,从唇间呜咽一声,声音很模糊,穴肉翻绞着缠住崇宴粗烫的性器。 看来很喜欢这种程度的羞辱,崇宴没想放过他,两巴掌扇在他高翘起的软臀,逼出两声带哭腔的呻吟,又叼着他耳垂,在他耳边随意地低声骂了两句骚货、婊子。 羊在视频里看上去是有健身习惯的人,一身恰到好处的薄肌肉,腰细肩宽的,不像小羊,倒像漂亮的豹。但到了崇宴身下就显得不够看了,被压在床上肏弄时,整个人几乎完完全全被笼罩在崇宴身形的阴影里。 “操,夹这么紧,喜欢死了吧……” 崇宴能感受到内部的软肉咬得死紧,尽是阻力,他阴茎被卡在里面挤得发涨,羊的腰抖得像筛子,阴道被彻底捅穿的滋味让他止不住地战栗,又食髓知味地往后蹭崇宴的腰腹,仿佛求他再操深一点。 崇宴被他这幅骚模样弄得后颈发烫,热血上涌,又是一掌打在羊分开的腿根,皮肤上立刻一个清晰的掌印。羊浑身颤抖得不成样子,雌穴完全被粗大的鸡巴强行撑开、填满,简直要被钉死了,钉坏了。 “真该让你粉丝都看看,你被我玩得有多骚……羊,小羊,以后自己摸还能爽到吗?只会馋男人鸡巴了怎么办?” 崇宴的腰其实也细,标准的倒三角身材,平常裹oversize卫衣里就是一个衣服架子,脱了才知道肌肉练得有多好。有力的腰腹前后耸动着,羊被插得魂都丢掉,眼泪掉了两滴,被崇宴压着后颈胡乱地摇头又点头,也不知道崇宴说的话他听懂多少。 听他叫得好听,嗓子都哑了,更显得声线沙又娇,崇宴最后实在忍不住,掰着他的下巴,强行想把他的脸转过来,和他接吻。 谁知道目光刚扫过那张脸,崇宴的心跳都漏了一拍。 男孩的面颊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,深金色的刘海被汗水黏成一绺一绺垂在额前,眼角潮红,一双杏仁眼里也蒙层湿漉漉的水光,是纯情又鲜活的勾人。 更重要的是,崇宴连一秒都不需要,就认出了他是谁。 ……贺子烊。 这不可能。到底是怎么…… 猛然从梦中惊醒,睁开眼睛,崇宴发现自己想着从小的死对头的脸晨勃了。 第4章 贺子烊第二天早上在包里的夹层翻到了那根充电线,大概是先前回公寓的时候忘记拿出来。 手机一直没电,昨晚和那个挺有感觉的粉丝聊到一半,屏幕就黑了。贺子烊最后知道的是自己把视频传过去了,对面回复了什么他都没看到。 他还是惯例想着崇宴,阴茎和逼穴会比较容易湿,想着崇宴的手指揉他的龟头和茎身,匆匆忙忙把自己插到高潮,也懒得再费心去管那个粉丝还想不想聊了。半夜在床上自慰完就是容易犯困,贺子烊从床头抽两张餐巾纸,把腿间狼藉处理一下,就捏着自动关机的手机睡着了。 十二月了,快到他们学校圣诞假期,假期上来就是第一学期考试季。贺子烊有两个pre都堆在这个月,早上特意起早半小时换衣服、抓发型,等到崇宴从卧室出来,已经看见他一身正装,清清爽爽站在厨房台子前等着吐司片烤好。 纯黑西装灰衬衫,没系领带,领口处露出一点脖颈皮肤和一条细细的银链。他身形好看,腿长腰细往那一站,不像要做学术报告,比较像借上台的机会孔雀开屏,下课后顺利增加一批ig互关好友。 贺子烊正拿着刚充了点电的手机在查看昨晚的消息,先随意点掉99+的点赞和评论通知,再打开和那个粉丝的聊天窗口,视线刚看到“自己都能玩得这么骚”,就听见烤面包机叮的一响,接着是崇宴的声音冷不防在背后传来。 “选美呢?穿成这样给谁看啊,上次那个韩国女生啊,挺喜欢你吧,叫什么来着,yong还是hyun的。” 他早起的声线有点哑,沙沙的,落在贺子烊耳边,手还挺贱地凑上来玩了玩他西装外套下摆。 贺子烊心虚,耳朵不自觉地变烫,怕崇宴看见屏幕上没有一条能过审的对话,猛地把手机往台面上一扣,再把他的手用力拍开。 这一下打挺重,崇宴嘶了一声,一把把他烤好的吐司抢走,去倒牛奶:“谁要看你那点破隐私。” “那女生有男朋友了,别扯淡,”牛奶盒的包装还没撕开,贺子烊没好气地把崇宴拿出来的玻璃杯抽走了,试图转移话题,“篮球队的,得有一米九吧,人家……” 一回头,看见崇宴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,视线很专注,从脸落到领口、腰侧,他眉心微微蹙起,不知道是不是贺子烊的错觉,但总感觉那目光带了几分犹豫的探寻意味。 不过短短几秒,被看的人跟度过了漫长的一小时似的。 认识这么多年,崇宴从没这么看过他。贺子烊被盯得浑身不自在,后背发麻,有一种小时候做坏事被家长抓包的错觉。 细数起来,贺子烊人生中所有重要的秘密都或多或少跟崇宴有关,他能这么完美地藏到今天,纯属是因为崇宴对他一点探究的心思都没有。 崇宴什么意思? 贺子烊紧张,一紧张就想咽口水,又不能在崇宴面前表现得明显,不动声色地把手机揣进裤子口袋里握着,开始反思自己现在有什么可能会露馅的地方。 他一向很谨慎,尤其在崇宴面前。网上的视频里戴过的饰品绝对不会在学校或公寓再戴,今天早上这条银项链也不是昨晚视频里那条。每次去纹身店都是自己一个人去,那些纹在身上的图案和脐钉,崇宴也没见过。耳洞还没打,就是因为耳垂的位置太明显,怕一不小心就在哪张照片里露馅。 在崇宴的印象里,他应该就是一个性癖正常到死板的无趣直男。这样就很好。 去健身房的时候免不了要露点肉,脐钉是一个半月前打的,网黄是一个月前开始做的,因此从那时候开始贺子烊就会刻意避免和崇宴一起去锻炼,总借口自己有课。 想了半天没想到有什么可怀疑的地方,贺子烊放下心来,抬手整了整衬衫衣领,又撩几下刘海,冲崇宴一扬下巴,故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