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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阅读111(1 / 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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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。 “饿了没有?要不要喝奶茶?” “不饿,不喝。” “听什么呢?” “问来干嘛?反正你也不喜欢听。”他用着赌气的口吻,嗓音却低下去,带着许多沮丧。 贺品安于是不问了,招呼不打一声,拿起另一只耳机塞进自个儿耳朵里。 没有声音,阮祎什么也没听。 贺品安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。他搬着板凳,坐得离阮祎更近些。隔着厚实的冬衣,他们大腿贴着大腿。 双手交叠着,平日的游刃有余全没了,他半晌找不着一句能传情达意的话,寻摸一圈,总算拉来只替罪羊。 他说:“怪那破影院暖气开得太大!” 阮祎于是瞥他一眼,原本还想装一装冷脸的样子,别开眼时,却已忍不住笑了。 “我以为你烦我了,你后悔了。我们这么多天没见,你一见我就打瞌睡。” “哎哟,你这小脑瓜真能想。” 贺品安听他低着嗓子抱怨,心下什么别扭也没了,也不管还在外面,大大方方地把人揽过来,摸了摸头。 等进了餐厅,阮祎点了一桌子喜欢吃的菜,转头又把这茬儿给忘了。 吃饱喝足了,贺品安想带着阮祎四处走走,这回却轮到阮祎犯困了,两只手耍赖似的挂住男人的胳膊,贺品安只好将他带上了车。 他把车开入地库时,手机正巧进了个电话。丁谢东打来的,阮祎看到名字,一愣,好像不知该作何反应,忙将脸别开了。 任由那振动响了几声,贺品安停好车才按下接通,他先下了车,又绕到副驾那边为阮祎开门。他做着这些,口中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着那边。 这通电话并没有持续太久,恰是二人从地库到家门口的时间。 阮祎一直拉着他的手,安安静静的。进了门,贺品安习惯性地解腕表,摘戒指。 戒指摘到一半,正卡在中指指节上,阮祎便抬起手拦住他,说:“不要摘嘛。” 贺品安一怔,看他垂下眼,睫毛忽闪,他耐着性子同他解释:“等会儿碰着你,不舒服。” 做什么要碰着?怎么碰会叫他不舒服? 阮祎还觉得不好意思,却不愿再与叔叔兜圈子。 想了什么,便做什么。 他踮起脚,用嘴唇碰了下贺品安的嘴唇,感到些许费力,他揪住他的领子,贺品安于是朝他倾身。阮祎的肺活量有限,总是吻着吻着就要躲一下,拿圆溜溜的湿润的眼望着贺品安。 “小东跟我拜年。” 阮祎生疏地模仿着成年人的豁达,倒不是多么不情愿,只是有些不自在。他说:“应该的。” “他跟我道谢,说他母亲的病好转许多。” “是吗?太好了!”这话是十二万分衷心,癌症不易医治,阮祎家里多是从事相关行业的,他自小就知道敬畏生命,听到这消息,心里很为小东高兴。他还记得当初他被关进禁闭室前,小东对他诸多安慰。 “就这些,再没说别的了。” 听到这里,阮祎才明白那人的意思。 “我……不是,”他支吾着,又觉得自己装假,毕竟落寞是真的,“叔叔,你信任我,我、我也会学着相信你的。” “真心话么?” “当然呀!” 贺品安却笑着把手贴上了他的左胸膛,轻浮地摸一阵。 “有多少真心?”他不疾不徐地解开他的衣扣,“叫叔叔看看。” “流氓!”他挥开贺品安的手,嘻嘻哈哈地往客厅里窜,“我告我爸去!” 贺品安在沙发旁捉住他的手腕,一只手能把两边都攥住,就势将男孩儿按倒在沙发上。 “小坏蛋,你告谁也不好使。”他咬着他的耳朵,另只手已经摸上了他纤瘦的腰,“今儿非要扒光了你,狠狠干一顿。” 他扬起脸,软绵绵地哼着。贺品安压着他,接吻时,两人不自觉地越抱越紧。阮祎看见他的眼睛,在里头见着自己,好似有蔚蓝的海风拥过来,浑身都变得湿漉漉的。 男人托起他的后颈,啮着他的喉结。这亲昵的刺激使他一度以为自己濒临窒息。他依旧呢喃着,说:“不要,叔叔……不要。”裤裆处却早已鼓囊囊的,他昏了头了,不时抬起腰,艰难地用下身去撞贺品安的大腿,恨不能贴着人家使劲地蹭一蹭,才好解解身上的痒。 “怎么了,急成这样?”贺品安隔着裤子帮他摸,手指耐心地勾勒着茎身的形状,慢慢地往下,抓着睾丸揉了一阵,只这样弄一下,他立时舒服得哭了出来。 他心想,他总要死在贺品安手里。他把脸埋进贺品安的颈窝里嗅闻起来,贺品安的沐浴露换了他买的,连须后水也是他喜欢的味道。想到这些,他的后脑就一阵阵发麻。 他蓦地伸出手,轻抵着贺品安的肩膀。两人隔开了一段距离。看到男人投来困惑的目光,他在沙发上跪好,巴巴地望过去。 也不说话,阮祎只是凑近了些,用鼻尖顶了顶男人的裤裆。 贺品安拽住他的头发,迫使他抬起头,故意问他:“这是做什么?” 他还不肯讲,然而舌头已经忍不住地伸了出来,他隔着裤子舔了一口,偏被贺品安拉开,一时心跳如擂鼓,渴望极了。 “问你话呢,小朋友。” 他呜咽几声,才含混道:“叔叔,想舔叔叔的鸡巴……唔。” 扣住男孩的下巴,贺品安将拇指探进他口里,男孩分明羞红了脸,一双眼紧闭着,然而唇舌却在淫荡地舔吸。 想打他,想欺负他,一股冲动从手腕直窜向大臂,震得胸口发麻,同时又想起他是如何脆弱的一只小动物,他感到胸腔里有炙热的火,沁凉的风,欲望冲上头脑,连带着他的心也纷乱不堪。到底还是扬起手打了他,打在他漂亮的脸蛋上,然而却只动了动手腕,轻得好像在给人掸灰。 饶是如此,也叫没有防备的阮祎被打得身形一偏,掴打是一连串的,每一下都称不上疼,攒在一起却能在白净的脸蛋上留下一抹艳冶的红。 男孩倏尔张开了嘴,哈赤哈赤地喘着气,两腿怎么一夹,腰杆便哆嗦起来。他哆哆嗦嗦地哭,一副羞耻而茫然的样子,贺品安便晓得他射了。 单手捞起他的下巴,贺品安端详着他高潮时的神情,哑声道:“不中用的小母狗。” “给我……好不好,求您了,我是您的小母狗。”他可怜兮兮地爬过去,嘴唇贴着男人勃起的性器,反复地吮吻,不时扬起脸,哀求地朝贺品安眨眨眼。 贺品安的手搁在裤扣上,皮带已经解开了一半。 正在这时,玄关处突然传来响动。 人未到声先至。 “贺老头,你真够二的……改密码也不知道动动脑子。” 贺疏趿拉着拖鞋走进客厅,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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