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口。 在他快要失控时,男人霍地起身,他惊叫着用双腿勾住男人健壮的腰。 他轻得好像没有重量,贺品安一只手就抱得稳。看他慌乱时,肉头无意识喷出的预射液。 贺品安满脑子的兽欲,他感到自己整个人都在退化,他想将一切炽热的狠狠发泄在阮祎身上。 阮祎无所依傍时,就会迫切地缠住他。这感觉太好,这感觉让他神志不清。 贺品安将他抵在墙上。阮祎反手摸去,只摸到一片光滑,他的手心里都是汗。 贺品安托着他的屁股,那么从容,毫不费力,还能抽出空对他揉捏把玩。 阮祎被他逼得一点退路也没有。 贺品安凑到很近的地方,哄他说:“鸡巴。” 他一下就哭了,他说不出,从前他说过,说过许多遍,如今却说不出了。 见他不说,贺品安也不催,只是停了手上的动作,轻轻地去舔他的眼泪。 等了好久,阮祎才低低切切道:“……爸爸摸摸,鸡巴,想爸爸,想爸爸的,鸡巴。” 激烈的快感重又回到身体里。阮祎张开嘴,如小猫叫春,一声高过一声。 贺品安喊他吐一口唾沫。他便低下头,朝着两人阴茎顶端的所在,探出舌尖,涎液顺着流下去,拉出一道透明的丝,他觉得羞赧,忙用嘴唇抿掉了。 贺品安看得眼热,一颗心像被小虫啃噬。 涎液落在肉头上,被他用手掌揉开,尽数搓在那话儿上。 想起前次,他靠近阮祎,阮祎颤抖的腿。 他不安地用鼻尖拱了一下阮祎的脸颊,他说:“你不要怕我。” 阮祎依旧重复着那一句:“我没有怕,爸爸,我没有怕。” 他还想说,我爱你,爸爸,我爱你。 不等他说出口,高潮便来了。他们同时攀上了欲望的顶峰。 太舒服了。阮祎哭得一塌糊涂,他控制不住地用后脑去找墙,贺品安赶忙伸手护住他。 他用全部的力气抱他,完完全全地抱住他。他是他坚不可摧的堡垒。 -------------------- 长车车,夸夸鱼。 第79章 ============ 79 这阵子的工作强度越来越大。休息的时候,阮祎裹着一件长款的羽绒服,在折叠椅里缩成一个球,歪头睡着了。 为了这部戏,他把头发又拉直了,此时顶着一头乖顺的头发,看着叫人心软。 负责拍摄花絮的小姐姐将镜头对准他,他也无知无觉。饰演男主妹妹的“小枣儿”抻着脖子,从取景框里看阮祎,觉得他真可爱。 阮祎就要杀青了。 轮到他的戏时,谁也不忍心叫他。最后是导演站在他旁边咳嗽了两声,拍了拍他的椅背,才把他闹醒了。 将近两个月,贺品安的记忆里几乎只有阮祎,以及驱车前去见他时途径的风景。 从C市到F市,单程近两百公里,他常常在一天内往返其间。 偶尔坐高铁,更多时候是开车。 他已经为他跑过一万多公里。 在路上时,要么很早,要么很迟,黢黑的天,黢黑的云。他也不管这世界是怎样的,只是默默地踩着油门。这条路又远又长,有时开着开着,他就不知自己身处何地,要去哪里。 他彷徨着,彷徨着,日子便过去了。从几天见一次阮祎,到一天见几次也不够,总是忍不住为他在F市多留一会儿,再匆匆地回去面对堆积成山的工作。 他不觉得焦头烂额。他也有了盼头,哪怕这盼头是不具象的。 等红绿灯时,贺品安频频地偏过头看副驾驶。副驾驶上立着一捧花,紫玫瑰搭着紫罗兰。他是不喜欢给人送花的,他也不懂花。从前他远远地看到花团锦簇,心里只有躲避的念头。 今天却不一样。他在空气里还盛着水汽时,倚在车边吸烟。风那么大,他打了几次火,打不着。街上花店的门突然被推开了,风铃“叮铃铃”地响着,他望过去,处处是色彩,处处是生机。他一时什么也忘了,只惦着:这么漂亮的东西,他要带去给阮祎看看。 于是没有计划地为他买花,没有计划地启程。 他为他做尽了没有计划的事,他诧异自己身上那些莫名得来的勇气。他忽而觉得,迷失如何,但凡活着,哪里不是迷失,凭什么不许他失在阮祎这里。 花店老板说,他是今天的第一位客人。 他竟会为这样一件事而自满。 阮祎改变了他,这是他自己都未曾预料的事。 到达片场时,贺品安先是捧着花,觉得太扎眼,太煽情,又悄悄地将手放了下去。 他去看阮祎的小帐篷。午休时间,阮祎习惯待在自己的帐篷前,坐在小马扎上乖乖地吃盒饭。贺品安许多次来偷看他,他从不知晓。 这次看他,他却不在。贺品安只好联系制片,问阮祎到哪里去了。 贺品安没有跟任何人提及过他和阮祎的关系。起先制片还真以为他是看中了这个项目,后来他几次有意无意地问阮祎的情况,她才觉得奇怪。贺品安还特地向她解释,他只是觉得这小孩儿很有灵气。事实证明,贺品安在撒谎上是极具优势的。倘若他用心想蒙骗谁,谁也逃不脱。 面对制片,他一身浩然正气,说起阮祎,亦无一丝轻浮态度。 制片这才放下心来,甚至为他出入片场行了许多方便。 制片回他说,阮祎陪着小妹取外卖去了。 贺品安又拿着那束花,往北门去。 他们果真在那里。他远远地看着,并不敢靠得太近。 阮祎和小枣儿在铁栅栏旁等着,不知在聊什么好玩的事,小枣儿朝他比划,他笑得前仰后合。 贺品安绕了好大一圈,才悄然走到了他们附近的绿化带,他躲在后面。 他知道阮祎的工作性质特殊,此时他身旁还站着他的同事,他不能这么冒然过去找他,当然不能。 寒风刺骨,阮祎拉起羽绒服的帽子,藏住冻红的耳朵。 “买的什么呀?这么老半天还不来。” “马上就来了!” 说着话,外卖小哥就到了。阮祎见好大一袋子,便主动地接到自己手里。 “真够沉的。” “我买的冬枣,嘿嘿!” 小枣儿娇痴地笑。 阮祎本就一副明星相,这阵子混在一堆小明星里,越来越有样。他气质好,此时带一点淡妆,只站在那儿,不做什么也赏心悦目,谁都愿意多看他几眼。 小枣儿跟他说:“阮祎,你真帅。” 阮祎就臭屁地皱皱鼻子:“你今天才看出我帅呀?” “我买的最好的枣儿。” “够你吃一冬了。” “我给你买的!”